只要人类有“我”这个自我存在,就会有愤怒、自卑感、不满、推卸责任、恶言、暴力等行为,这些都是将自己放在他人之前,采取负面行动。因此,自治体的做法是,推荐父母和孩子们都无心了解自我(Ego),学习控制自我的技巧。如果能明白问题行为和生活中的痛苦都源于此,就能够客观地看待自己的言论和行为。
思考除互联网外,欺凌发生的地方,学校和工作场所占据了大部分。这些地方的共同点是“定期地、一定时间内、被迫与不合气的人呆在同一个空间”,以及“为了一个目标的集体行动中,无法满足那里的标准或无法达成结果的人容易成为攻击目标”。然而,在货币社会中,不容易换学校,也不知道能否找到下一份工作,所以换工作地也不容易,避开欺凌并不简单。
在普劳特村,不存在必须与不合气的人共度大半天的学校或工作场所。这里重要的是,无论是父母还是周围的人,不论是孩子还是成人,如果本人表示不愿意,就不强迫其继续,而是让其按照好奇心的引导,哪怕换个地方也可以尝试很多事物。当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,应由本人决定是应该坚持还是避开。这种累积将培养出自我责任感和自我解决问题的能力。家庭内暴力等问题也是如此,在普劳特村,女性和儿童可以轻易改变住所,从而容易避开施暴的丈夫。如果妻子等向镇议会报告,5長将判断丈夫的暴力行为是否违法,并决定措施。但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没有证据,就不容易被认定为违法。
通过这种方式,人际关系中产生的压力和长期欺凌可以被轻松避开。剩下的就是偶发的骚扰或恶作剧。现实世界中的欺凌和诽谤的标准在于,是否反复进行本人不喜欢的行为。
然而,受到欺凌的一方很少会主动寻求帮助,因此,注意到这一点的周围人会把情况带到镇议会,商讨对策。也就是说,如果有欺凌或犯罪行为,受害者或注意到的人可以直接联系从5長到1長的领导或镇议会。然后,自治体全体共享信息,不把问题视为别人的事,集体行动,寻求解决方案。如果先向4長至1長报告,那么该長会首先通知5長,由5長来处理。
作为普劳特村推荐的措施,例如在进行课外班或运动队等团队活动时,负责人会首先向参与者传达一个规则。如果团队内发生欺凌,加害者将被禁止进入或从团队中移除到单独的地方活动,或改变活动日。例如,如果儿童团队中发生了欺凌,附近的儿童通常会注意到这一点。但如果加害者有能力且处于中心地位,或有威胁的气氛,想要注意的人可能会感觉到下一个可能是自己被欺凌。因此,他们可能不会进行注意,而是选择同流合污或视而不见。在这种情况下,注意到的人应该通知团队负责人或镇议会。然后,负责人将加害者从团队中移除,气氛可能会得到改善。
向团队成员一开始就明确,如果发生欺凌,加害者将不能留在该团队,即使团队负责人与加害者关系良好,也因为有规则的存在,更容易传达这一点。这一措施不仅适用于儿童团队,成人团队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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